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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诗句

小草范文网  发布于:2016-10-25  分类: 诗句 手机版

篇一:关于路的诗句

关于路的诗句

虚中【句】待暖还须去,门前有路岐。(《夜坐》)

徐凝【句】青山旧路在,白首醉还乡。(《别白公》)

刘得仁【句】外家虽是帝,当路且无亲。(《读书志》)

施肩吾【句】出路船为脚,供官本是奴。(《赠盐官主人》)

鲍溶【句】万里岐路多,一身天地窄。(见张为《主客图》)

卢延让【句】云间闹铎骡驼至,雪里残骸虎拽来。(《蜀路》)沈彬【句】九衢冠盖暗争路,四海干戈多异心。(《纪事》)

颜真卿【七言小言联句】长路迢遥吞吐丝。☆颜真卿蟭螟蚊睫察难知。☆皎然

任玠【梦中和句】故国路遥归去来(山叟),春风天远望不尽。(玠)李昂【宫中题】辇路生春草,上林花发时。凭高何限意,无复侍臣知。上官昭容【游长宁公主流杯池二十五首】懒步天台路,惟登地肺山。幽岩仙桂满,今日恣情攀。

聂夷中【横吹曲辞·长安道】此地无驻马,夜中犹走轮。所以路旁草,少于衣上尘。

戴叔伦【相和歌辞·昭君词】汉宫若远近,路在沙塞上。到死不得归,何人共南望。

李暇【相和歌辞·怨诗三首】别来花照路,别后露垂叶。歌舞须及时,如何坐悲妾。

张祜【琴曲歌辞·昭君怨二首】万里边城远,千山行路难。举头惟见月,何处是长安。

崔国辅【杂曲歌辞·长乐少年行】遗却珊瑚鞭,白马骄不行。章台折杨柳,春草路旁情。

刘禹锡【杂曲歌辞·纪南歌】风烟纪南城,尘土荆门路。天寒猎兽者,走上樊姬墓。

崔国辅【杂曲歌辞·小长干曲】月暗送湖风,相寻路不通。菱歌唱不辍,知在此塘中。

元稹【杂曲歌辞·筑城曲五解】筑城须努力,城高遮得贼。但恐贼路多,有城遮不得。

陈叔达【初年】和风起天路,严气消冰井。索索枝未柔,厌厌漏犹永。王绩【夜还东溪】石苔应可践,丛枝幸易攀。青溪归路直,乘月夜歌还。王绩【山中别李处士】为向东溪道,人来路渐赊。山中春酒熟,何处得停家。

卢照邻【送二兄入蜀】关山客子路,花柳帝王城。此中一分手,相顾怜无声。

张九龄【答陆澧】松叶堪为酒,春来酿几多。不辞山路远,踏雪也相过。

篇二:在路上诗句

在路上 走过了,爱过了 ,痛过了 多少种回味

篇三:当代诗歌发展的道路

当代诗歌发展的道路

摘要:九十年代以来的都市诗歌虽然陷于异常混乱、混沌的境地,

但它绝对不是诗歌的终结之地,而是都市诗歌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阶

段、一个历程、一个岔路口,往下的路该怎么走,还得从先锋回到

传统,从传统中吸收养料。

关键词:后朦胧诗歌;都市;语言自指;传统割裂;自救

1当代诗歌的都市化

都市作为全球化和国际化的产物,成为20世纪全球生活的舞台。

中国社会也在全球经济浪潮的裹胁中进入都市时代,此后都市成为

中国社会发展中出现的重要的社会和文化现象,它深刻地影响了现

代诗歌的发展。在进入20世纪90年代之后,中国都市的发展也进

入了一个新的阶段,现代工商业文化飞速发展,大机器生产与现代

商业成为都市经济和生活的命脉,同时也侵入人们的生存方式和生

活习惯,改变了人们生活的社会结构和文化模式。

在中国现代工商业文明的发展过程中,古典的诗歌审美发生了巨

大的转变,现代新诗的出现颠覆了传统的诗歌审美情趣,与此紧密

相关的是人们心理的巨大变动,以及审美观的转变。特别是第三代

诗歌运动出现,后朦胧诗占据了诗坛的重要位置。后朦胧诗打出的

旗帜虽是对朦胧诗的反叛和叛逆,但实现的途径是反文化、反传统、

反崇高的价值取向和反抒情、反技巧、反意象的写作方式,这种对

传统文化的反叛造成了很严重的文化后果。正因为这是一场主动的

文化叛逆,因此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人们的精神迷茫和空虚。好像一

切都不重要了,无所谓崇高和卑劣的分界,也无所谓文化和无文化,

在对立消失的同时,原先被贬抑的一方得到重视,甚至演变为对另

一方的刻意贬抑,也就是对文化传统的刻意割裂。都市诗歌由此进

入后朦胧状态。

城市正在成为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中国最为重要的人文景

观,一个新的有别于计划经济体制时代的市民阶层随之悄然崛起,

并且开始扮演城市生活的主要角色。在商品经济浪潮中,俗世利益

角逐白热化,个人能力得到空前重视,欲望也随之膨胀并被平常视

之。失去道德约束的欲望透支了生命的底色,显示出它原生的野蛮

面目,文化不可避免的沾染上欲望的气息。在都市文化全面繁荣的

同时,都市诗歌也开始张扬其独特的个性,成为都市生活的风向标。

都市经验与乡村背景下所形成的审美经验有很大的不同。都市生

活,在诗人的笔下体现为光怪陆离的意象组合。在诗歌新的成长背

景下,诗和时代兴衰、民众忧乐紧密联结的情状开始势微,都市化

的步伐中,计划经济向着商品经济转变,这种空前的剧变给予诗歌

以极大的冲击,动摇着创作本身的基础,诗人在困窘中无法固守传

统的道德滩头,只能在痛苦和迷茫交织的天网中挣扎、彷徨。

里尔克称诗不徒是情感,而是经验。市场经济高度发展条件下审

美活动的回归自身以及审美者的物质需求必须通过审美活动本身

来解决,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使得审美活动必然要把自身降

低为现实生活,以现实为基础提升,进而走上审美生活化的道路,

以坚定的形态存活于现时现实,将肉体的直感作为吸纳与反射的镜

子,强调自我感官的真实体验。

20世纪九十年代乡村生活成为遥远的背影,道德评价也失去原有

的权威,庄严的宏大叙事在断裂的历史底座上崩塌。就如同诗人伊

沙所说“呈现着耶稣受难的/全部姿态和表情/太高了/没人看得清

楚”(《俗人在世》),诗歌终于从高高的神圣宝座上跌落下来,还原

了生活的真实。这是一种没有经过提纯和提升的原生态城市生活,

在当下诗歌也和所有重复吃喝拉撒的俗人一样,经历每个后朦胧诗

人的重复制作。都市诗的实验浪潮在20世纪九十年代一浪高过一

浪,其结果是将悬浮在半空中的诗歌请回大地。同时,都市诗中大

量的平常状态,平常心和平常话语,从反抗新诗潮在内容和艺术上

的“贵族的倾向”,都市诗因为消解意义而导向拒绝崇高。都市诗

歌把大量的平凡甚至平庸引入诗中,用世俗的琐屑代替新诗潮的崇

高严峻。在诗歌内容失去可复述性后,诗人们转而把目光投向语言,

并且宣言“诗到语言为止”。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究竟是“诗到语

言为止”,还是“诗人到语言为止”?从此诗歌沦落为城市生活中

点缀的游戏手段,诗歌的边缘化成为定论。

无论如何,都市最终成为后朦胧诗中举足轻重的叙事材料,这种

叙事模式对于市场经济商品化时代的诗人是无可回避的选择,讲述

都市故事、都市生活,描摹都市人生和都市人物,实际上是他们命

中注定的归宿。解读20世纪九十年代都市诗歌不可忽视的是部分

都市诗人完全脱离了乡村经验,他们成长于都市系统,没有传统文

化的包袱,心理上与都市的生活节奏与情调具有更多的同构之处,

不再为闪烁的霓虹、旋转的舞厅、急驰的汽车、巍峨的高楼而惊奇

地张大眼了,他们已经完全融入城市,接受城市,成为城市的一部

分,就如陆忆敏所说“温柔的死在本城”。

2当代诗歌的自救之途

中国现代诗歌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进入后朦胧状态之后,诗歌发

展的前景越发显得扑朔迷离,一切皆源于诗歌的语言实验。不管是

后朦胧诗歌的平民意识、口语实验、叙事强化还是零度抒情,最终

都指向并且表现于诗歌的语言,因此诗歌语言成为诗人宣扬自己诗

歌主张,反叛朦胧诗歌的犀利武器和重要载体。当语言负担了诗歌

的全部意义,语言也从反叛的武器沦落为囚禁的牢笼,从1989年

后就在寻找出路的诗人们被自己重新发掘的语言圈养起来。在诗歌

语言被诗人们有意撕断能指和所指的联系后,诗歌便漂浮在具有多

种可能性和多向维度的生活以及历史的表面,从此失去了具有深度

和厚度的内涵,于是历史与现实也失去了在诗歌中生根的土壤。于

道路的诗句

是在后朦胧诗人矫情、夸张、炫耀、盲目的藏匿在漂浮的语言叫喧

中的时候,众多的诗歌阅读者和评论者开始了群起而攻之的怀疑和

批评,以及对诗歌存在的彻底疑虑。甚至有人提出“我们还需要诗

歌吗”这样的疑问,当代诗歌前景堪忧。

以都市为载体,聚集了最庞大的财富和现代文明。都市快速膨胀

所带来的是人和资源的极度集中,这种集中就注定了人的活动必须

呈现出更大的社会性。都市的迷茫来自于社会分工的日益细化而造

成的某种生存空间的压缩,资源被少数精英群体所垄断,必然使弱

肉强食的自然生态反映出更血腥的掠夺,两级分化成为不可避免的

矛盾,而矛盾只能是缓和或者是紧绷的竞争与合作。我认为,当代

都市诗人之所以被冠以“都市”的称谓,更多是在于他们的生活空

间的定义,而并不在于其作品本身的“都市”内容。

“都市”似乎是对立于“乡村”的。都市虽然聚合了大量的人,

但是,都市自身却最是缺少人情味的。传统意义上的“乡村”是封

建的影像,是一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忘情似的悠游,是建

立在私有土地上的原生态的“绿色”生活,它的情绪是恬淡而柔情

的,有着依照时序而运转的庄园似的优雅。以乡村为单位,社会生

活表现为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人伦更多体现为亲情的纽带与门第

之间的相当。而“都市”似乎注定就是“乡村”的颠覆者,他不但

蛮横地以钢筋水泥隔绝了泥土本身与“人”之间互为依存的亲昵状

态,又大胆地将个体的“人”进行放大,人的社会性是依其对都市

资源的占有率而增值的,因此人伦关系更多体现在“机遇”面前的

相互竞争和提携,如自然界同类之间对食物的争夺与合作一样。而

在都市里,“都市的诗人”是否以“都市”本身来进行某种道德的

衡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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