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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政治经济论文集

小草范文网  发布于:2017-02-28  分类: 经济论文 手机版

篇一:何新《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转载)

何新:论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

——何新与日本经济学教授S的谈话录

2010年再版

按:1990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不吝两个半版面,全文登载何新《世界经济形势和中国经济问题》谈话录,引发中国当代思想史上所谓“何新旋风”。本以为早是时过境迁。不想近日把来重温,仍觉满卷风雷,力穿纸背!虽已弹逝二十年,读者会惊讶,话录中不少持论,用来反思今日改革开放之成败利弊,竟锋锐如新!三十年改革进程中郁积的大是大非,并未越出何新当日的深广视野。有些话何新甚至说早了,用在目下或许更合宜!一篇旧年谈话录,令人有幸得见思想能如何抗辩时光。

谈话录之最大价值,莫过于何新立足当年中国经济困境,从近代全球经济史演进的高度,辩指中国走外向型经济之路,不仅深具必然性和无可选择性,更是一项不可攘夺的根本民族权力。事实上,西洋列酋正是乘五百年前明朝内向收敛并退出世界经济史腹地之东风,锐意速行该权力,取代中国而晋升为新兴强者。

乌有之乡上有网友对何新先生在中国重新走入外向型经济进程中所起作用持负面评价,似乎指责何新不懂外向型经济有沦为依附性经济之可能。殊不知,何新当年早已提示,后起工业国的外向型经济有两种走法,一是自主型,一是依附型,全在政治家如何左右。近现代史上,不无虽居后起,却托命于经济外展之势而赢得自主型成长,终至侧身先进国家的前例,比如德、日。然而,更多是落败的前例,因为在强者先行的劣境中,这是一条艰难之路!即便是德、日,在历史上,为排除先进国家出于捍卫既得利益偏局的私心而迎头施加的阻遏,竟至不惜发动世界大战——德国更发动过两次。正反之鉴,无不在侧证此

路的艰难性和残酷性!但人在天地之间,绝不会因为怕扭脚,便拒绝走路。何况是大国!

不错,中国正彷徨于外向型经济的汪洋之上,确有滑向依附型漩涡的危险。但这恰恰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时代成长起来的新生代政治家对后起之国走外向型经济的利弊祸福,缺少何新式的深刻洞见。甚至可以说直到今天,都无人能如此地道、如此纯熟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学理,从大天下、大历史的战略结构中,论述社会主义改革的现实政治经济问题。因此,该谈话录远未过时,反而有重读之必要。

因为,今天的中国可能正在经历重返外向型经济之路上一次惨痛的民族失败。毕竟五百年不曾出航练海,晕头转向,莫辨东西。但是,中国如欲追求民族复兴,夺回世界经济中枢的旧冠,便必须在外向型竞争中从学会处理失败开始。切莫想当然以为,今日西方强国的优势真是天赐神与,守株待兔而来。腥风血雨,龙争虎斗,五百年来西方比中国要习常见惯。在外向型经济的丛林争角中,中国只有首先熟练于面对失败,方可能最终逐取成功。

现在,部分左派似乎想退归毛泽东时代中国自成一统的旧体势。但若取深远的历史视野,毛泽东时代其实是在为中国重返外向型经济之路奠基。今日毛泽东纵然复生,以其雄怀伟略,也绝不可能走退路,而是必会向前突围。因为历史回不去了,中国回不去了!越是艰难之际,越是在考验政治家的智慧,更是在考验全民族的意志。早在四千年前虞夏之际,华夏民族便已完成“免于父母之怀”的文明突进,并在汉唐之世成长为向外求强的历史巨人,似不至于今日一遇时艰,便回身梦想还童吮乳。更不消说中国革命本身便是从失败走向失败,最后始得成功。我想中国的新生左派不至于脆弱到连这一点坚韧的基因都不曾继承。

也许左派会说,第一步是阶级斗争,第二步才是国际斗争。但是,即便近年来国内阶级形势的严峻,也与国际资本深度参与改写国内政治经济格局有关,他们企图联合国内买办资产阶级抢注中国未来历史的著作权。因此,国内阶级难题已不可能单独求解,必须置于五百年来中西博弈的大势局中加以统筹。当年毛泽东手造中国革命,也是在自觉在同一大势局中纵横捭阖始得成功。而欲理解这一大势局,不妨自学习该谈话录始。

网上通行的版本错谬甚多,几至难以卒读。现据正式出版物加以整理。但正式出版物中也有疏误之处。不认识何新先生,无法当面就正,且据上下文断以己意,希望没有失真。

另外,“网友之声”上有《何新北大演讲:我向你们的良知呼唤!》

(/Article/Class22/201007/167652.html),

可与此文参读互证。

何新:论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

——何新与日本经济学教授S的谈话录

(原载于 1990年12月11日 《人民日报》)

S教授是日本一位经济学家,研究国际经济和中国问题。1990年8月间访华,要求见我,就世界和中国经济问题与我进行了长谈,谈话时在座的还有日本记者伊藤正先生。

一、关于当前世界经济形势问题

S:非常高兴能在北京认识您。

何新:谢谢。您是日本知名经济学家,想听到您对中国经济问题的看法。 S:这正是我想向何新先生请教的。

何新:对中国经济问题,我的发言权不多,因为我不搞这一行。我了解的情况是有限的,因为我也只是根据报纸和刊物。

S:您对目前世界经济情况有所了解么?

何新:更是一知半解而已。对未来世界经济情况,国际上似乎有乐观派和悲观派的不同看法。

S:您站在哪一派?想必是乐观派?

何新:不一定。从总的形势看,当前世界经济情况,各国似乎都面临着困难,各有各的难处。美国麻烦很大。日本近年增长率很高,但未来麻烦恐怕也不少。这次海湾的事情,实际起因是经济问题,它也是世界经济在今后年代中可能遇到麻烦的信号。

S:何先生认为,当前世界经济问题,主要症结在哪里?

何新:我看大体上是两个问题。

第一是世界资源有限,发展机会也有限。看来,在世界现行的经济体制中,走向富裕、现代化并不是一条对各国都同样宽阔的多行道。

第二是目前世界经济结构很不合理。在这种构造下,世界各国不可能有和平与发展的平等机会;相反,客观存在导致了国与国之间急剧的贫富两极分化。 S:您的论点很尖锐,希望更深入地谈谈。

何新:马克思曾提出一个规律,即工人阶级随着资本主义科技的发展而日趋绝

对贫困化。许多人现在不信这个规律,理由是发达国家中的蓝领工人愈来愈少,而白领工人已走向中产阶级化了,富裕了。

S:这是事实呀。

何新:但人们却没有问一下,为什么发达国家的蓝领工人会愈来愈少?这是由于发达国家自70年代后,将其劳力密集型的工业部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转移的原因,是由于借助工会力量和政府干预,发达国家工人工资被抬高。政府干预工人工资,则是为了保持发达国家的社会稳定。

但这种工业转移运动,却同时把工人阶级的贫困化现象也转移到了不发达国家。现在这个规律主要不是在发达国家内部,而是在非发达世界中、在相当巨大的人口规模上惊人地发生。这一规律之所以在世界经济的范围发生作用,显然也是世界经济日益深刻地走向一体化的结果。资料表明,一些发展中国家,如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和拉美一些地区,现在陷于非常贫困、悲惨的处境。如果这个世界上每年有1亿儿童处于饥饿状态,每天有上万儿童因饥饿而死去,那么这与科技和财富取得空前成就的20世纪,色彩是多么的不协调!

世界经济的这种贫富两极结构,自然导致国与国之间政治关系的紧张,可能引发严重的地区性、甚至世界性动乱。这次海湾危机即使顺利解决,我看也是暂时的。今后世界的许多地方,都可能相继爆发新的冲突和危机。目前世界经济政治情况,与一次、二次大战前似乎有所相似,但形势却更加复杂迷离。 S:您的意思,是否认为发展中国家的工业化路线失败了?

何新:最近30年来,发展中国家搞工业化,局部地区已经有追上发达国家的趋势。有的在制造品的出口中取得成功,成为发达国家有竞争力的对手。但是,发达国家先发明出一个跨国公司,接着发明一个外债型经济,致使发展中国家的肥水外流。我最近很惊讶地注意到联合国发表的一个统计资料,它表明,近

篇二:何新《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转载)

按:1990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不吝两个半版面,全文登载何新《世界经济形势和中国经济问题》谈话录,引发中国当代思想史上所谓“何新旋风”。

本以为早是时过境迁。不想近日把来重温,仍觉满卷风雷,力穿纸背!虽已弹逝二十年,读者会惊讶,话录中不少持论,用来反思今日改革开放之成败利弊,竟锋锐如新!三十年改革进程中郁积的大是大非,并未越出何新当日的深广视野。有些话何新甚至说早了,用在目下或许更合宜!一篇旧年谈话录,令人有幸得见思想能如何抗辩时光。

谈话录之最大价值,莫过于何新立足当年中国经济困境,从近代全球经济史演进的高度,辩指中国走外向型经济之路,不仅深具必然性和无可选择性,更是一项不可攘夺的根本民族权力。事实上,西洋列酋正是乘五百年前明朝内向收敛并退出世界经济史腹地之东风,锐意速行该权力,取代中国而晋升为新兴强者。

乌有之乡上有网友对何新先生在中国重新走入外向型经济进程中所起作用持负面评价,似乎指责何新不懂外向型经济有沦为依附性经济之可能。殊不知,何新当年早已提示,后起工业国的外向型经济有两种走法,一是自主型,一是依附型,全在政治家如何左右。近现代史上,不无虽居后起,却托命于经济外展之势而赢得自主型成长,终至侧身先进国家的前例,比如德、日。然而,更多是落败的前例,因为在强者先行的劣境中,这是一条艰难之路!即便是德、日,在历史上,为排除先进国家出于捍卫既得利益偏局的私心而迎头施加的阻遏,竟至不惜发动世界大战——德国更发动过两次。正反之鉴,无不在侧证此路的艰难性和残酷性!但人在天地之间,绝不会因为怕扭脚,便拒绝走路。何况是大国!

不错,中国正彷徨于外向型经济的汪洋之上,确有滑向依附型漩涡的危险。

但这恰恰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时代成长起来的新生代政治家对后起之国走外向型经济的利弊祸福,缺少何新式的深刻洞见。甚至可以说直到今天,都无人能如此地道、如此纯熟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学理,从大天下、大历史的战略结构中,论述社会主义改革的现实政治经济问题。因此,该谈话录远未过时,反而有重读之必要。

因为,今天的中国可能正在经历重返外向型经济之路上一次惨痛的民族失败。毕竟五百年不曾出航练海,晕头转向,莫辨东西。但是,中国如欲追求民族复兴,夺回世界经济中枢的旧冠,便必须在外向型竞争中从学会处理失败开始。切莫想当然以为,今日西方强国的优势真是天赐神与,守株待兔而来。腥风血雨,龙争虎斗,五百年来西方比中国要习常见惯。在外向型经济的丛林争角中,中国只有首先熟练于面对失败,方可能最终逐取成功。

现在,部分左派似乎想退归毛泽东时代中国自成一统的旧体势。但若取深远的历史视野,毛泽东时代其实是在为中国重返外向型经济之路奠基。今日毛泽东纵然复生,以其雄怀伟略,也绝不可能走退路,而是必会向前突围。因为历史回不去了,中国回不去了!越是艰难之际,越是在考验政治家的智慧,更是在考验全民族的意志。早在四千年前虞夏之际,华夏民族便已完成“免于父母之怀”的文明突进,并在汉唐之世成长为向外求强的历史巨人,似不至于今日一遇时艰,便回身梦想还童吮乳。更不消说中国革命本身便是从失败走向失败,最后始得成功。我想中国的新生左派不至于脆弱到连这一点坚韧的基因都不曾继承。

也许左派会说,第一步是阶级斗争,第二步才是国际斗争。但是,即便近年来国内阶级形势的严峻,也与国际资本深度参与改写国内政治经济格局有关,他们企图联合国内买办资产阶级抢注中国未来历史的著作权。因此,国内阶级

难题已不可能单独求解,必须置于五百年来中西博弈的大势局中加以统筹。当年毛泽东手造中国革命,也是在自觉在同一大势局中纵横捭阖始得成功。而欲理解这一大势局,不妨自学习该谈话录始。

网上通行的版本错谬甚多,几至难以卒读。现据正式出版物加以整理。但正式出版物中也有疏误之处。不认识何新先生,无法当面就正,且据上下文断以己意,希望没有失真。

另外,“网友之声”上有《何新北大演讲:我向你们的良知呼唤!》

(/Article/Class22/201007/167652.html),

可与此文参读互证。

何新:论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

——何新与日本经济学教授S的谈话录

(原载于 1990年12月11日 《人民日报》)

S教授是日本一位经济学家,研究国际经济和中国问题。1990年8月间访华,要求见我,就世界和中国经济问题与我进行了长谈,谈话时在座的还有日本记者伊藤正先生。

一、关于当前世界经济形势问题

S:非常高兴能在北京认识您。

何新:谢谢。您是日本知名经济学家,想听到您对中国经济问题的看法。 S:这正是我想向何新先生请教的。

何新:对中国经济问题,我的发言权不多,因为我不搞这一行。我了解的情况是有限的,因为我也只是根据报纸和刊物。

S:您对目前世界经济情况有所了解么?

何新:更是一知半解而已。对未来世界经济情况,国际上似乎有乐观派和悲观派的不同看法。

S:您站在哪一派?想必是乐观派?

何新:不一定。从总的形势看,当前世界经济情况,各国似乎都面临着困难,各有各的难处。美国麻烦很大。日本近年增长率很高,但未来麻烦恐怕也不少。这次海湾的事情,实际起因是经济问题,它也是世界经济在今后年代中可能遇到麻烦的信号。

S:何先生认为,当前世界经济问题,主要症结在哪里?

何新:我看大体上是两个问题。

第一是世界资源有限,发展机会也有限。看来,在世界现行的经济体制中,走向富裕、现代化并不是一条对各国都同样宽阔的多行道。

第二是目前世界经济结构很不合理。在这种构造下,世界各国不可能有和平与发展的平等机会;相反,客观存在导致了国与国之间急剧的贫富两极分化。 S:您的论点很尖锐,希望更深入地谈谈。

何新:马克思曾提出一个规律,即工人阶级随着资本主义科技的发展而日趋绝对贫困化。许多人现在不信这个规律,理由是发达国家中的蓝领工人愈来愈少,而白领工人已走向中产阶级化了,富裕了。

S:这是事实呀。

何新:但人们却没有问一下,为什么发达国家的蓝领工人会愈来愈少?这是由于发达国家自70年代后,将其劳力密集型的工业部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转移的原因,是由于借助工会力量和政府干预,发达国家工人工资被抬高。政府干预工人工资,则是为了保持发达国家的社会稳定。

但这种工业转移运动,却同时把工人阶级的贫困化现象也转移到了不发达国家。现在这个规律主要不是在发达国家内部,而是在非发达世界中、在相当巨大的人口规模上惊人地发生。这一规律之所以在世界经济的范围发生作用,显然也是世界经济日益深刻地走向一体化的结果。资料表明,一些发展中国家,如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和拉美一些地区,现在陷于非常贫困、悲惨的处境。如果这个世界上每年有1亿儿童处于饥饿状态,每天有上万儿童因饥饿而死去,那么这与科技和财富取得空前成就的20世纪,色彩是多么的不协调!

世界经济的这种贫富两极结构,自然导致国与国之间政治关系的紧张,可能引发严重的地区性、甚至世界性动乱。这次海湾危机即使顺利解决,我看也是暂时的。今后世界的许多地方,都可能相继爆发新的冲突和危机。目前世界经济政治情况,与一次、二次大战前似乎有所相似,但形势却更加复杂迷离。 S:您的意思,是否认为发展中国家的工业化路线失败了?

何新:最近30年来,发展中国家搞工业化,局部地区已经有追上发达国家的趋势。有的在制造品的出口中取得成功,成为发达国家有竞争力的对手。但是,发达国家先发明出一个跨国公司,接着发明一个外债型经济,致使发展中国家的肥水外流。我最近很惊讶地注意到联合国发表的一个统计资料,它表明,近年来并非是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投资,而竟然相反。自1983年以来,如果从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中减除从发展中国家流向发达国家的利息和利润,所得的结果乃是负数。也就是说,从总情况看,近十年来世界上的资金并

篇三:黄世殊: 何新学术的意义

黄世殊: 何新学术的意义

《何新学术年谱·后记》(修改稿)

何新在备历坎坷的青年时代,通过对马克思、列宁、黑格尔

哲学逻辑学和毛泽东思想的深入研究,确立了何氏学术体系的本根与基脉。而在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前后的早期治学,博涉中西,杂学旁收,不啻潜龙在渊如鱼得水。其对理论禁区的挑战与反思,对僵化守旧的经院哲学、逻辑学、历史学的重新思考与批判,攻势凌厉

何新政治经济论文集

无前,可谓气夺千军。当此学术年谱编年提要成编之际,兹分类略述如次。

(一)

八十年代以来,何新通过对乾嘉朴学的深入研究和继承创新,以小学为术,问大学之道,创立文化语义训诂学和文化考古神话学,追溯历史传统文化源头,呼唤民族始祖英雄的精神灵魂,全面重新解读诠释华夏上古文明和经典,“探索维系、延伸中华文明生存发展的新价值体系,以及新的意识形态。重新认知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理解和评估中国文化的价值体系”,革新近代百年以来的国学理论,由此奠定和确立了何新国学研究体系的基石。在语言学、方法学上引起传统文化研究的前所未有的变革。

文化语义训诂学是何新体系中最为瑰丽灿烂的学术成果之一。

何氏文化语义训诂学和和文化考古神话学,其关键点在于训诂学与文化考古学。创立的标志性著作是出版于1986年的《诸神的起源》一书。从此经过二十多年的研究,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几乎囊括上古中国文化典籍的庞大解译体系。此项包括以下书目:

1.《尚书新解·大政宪典》

2.《易经新解·天行健》

3.《论语新解·思与行》

4.《老子新解·宇宙之道》

5.《孙子兵法新解·兵典》

6.《天问新解·宇宙之问》

7.《楚帛书与夏小正新解·宇宙起源》

8.《诗经(情诗)新解·风与雅》

9.《诗经(史诗)新解·雅与颂》

10.《楚辞新解·圣灵之歌》

11.《孔子年谱长编》

12.《谈龙说凤》

13.《诸神的起源》

14.《龙·神话与真相》

15.《圣·孔子新传》

16.《霸·秦昭襄王年谱》(未刊稿)

17.《雄·武汉大帝新传》

18.《两汉经学今古文论争新议》

19.《何新说文解字新注》(未刊稿)

20.《何新读史札记》(未刊稿)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可以看作是何新凭一人之力独自完成的现代版“十三经注疏”。

此系列书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经典性。这是无庸置疑的。

二、范围广。几乎囊括中国文化源头之典籍。

三、难度大。这也是没有疑义的。

五、创新性。这是最鲜明的一个特点。否则就不必冠以新解之名了。

四、资料多。从浩如烟海令人目眩的古书及现代学者著作中征引了大量第一手资料,凡立新说皆植根于古今学者以上典籍有价值的注解与考证,有继承、有扬弃、有否定。在资料、材料和证据的收集上,盖可独步而雄视当代。

这不仅体现在注文中字里行间大量发表的新考证与新见解,而且体现在对典籍文本流畅文雅而不失通俗的译文里。既使现代人阅读艰涩古奥、佶屈聱牙的上古经典文献,不再是一件头痛的事情,又从语言学、文化学的角度,为后代学者继续研究这些经典文献提供一个翔实可信的范本。何新国学经典新解系列的最大学术价值正在于此。

何新通过对中国文化典籍的朴学考证与文化学研究,还原文化经典的真实面貌,对中国历史与传统文化作谦虚审慎的重新思考与冷静客观的评价体认,其主要目的,不仅在于严肃批判长期以来以“疑古派”为代表的对于中国历史研究的西化主义思潮和自我否定、自我摧毁以至无端诬蔑的民族文化虚无主义,而且更是着眼于重新认识中国古典文明的宝贵价值,为传统学术之绝学(具体是经学与朴学)的继承肩负重任,以此召唤未来中国文化学术的复兴。在方法论上,则是以小学为术,问大学之道,重拾

朴学考证,贯通以哲学、文化学、人类学、解释学、逻辑学等人文学科知识,发扬实证主义之风,寻绎中国文化源头,梳理其发展脉络,总结其变化规律,展望其演化方向。

(二)

八十年代中期以后,何新从文史哲研究切入经济学政治学领域,由此备遭对立阵营空前的嫉视、仇视与批判。然而何新对新中国外交史、当代经济及政治改革问题、政治学问题、社会现代化理论和西方地缘政治学等领域皆开辟了领先性的研究。这个领域的研究使得何新曾经深深介入当代政治活动领域,一度影响重大决策,是何新个人政治智慧与学术思想体系全面趋于成熟的体现。

何新以独树一帜的毛泽东研究包括对文革的批判性研究为核心,通过对建国以来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改造路线、大跃进以至于“文化大革命”的中国现代历史发展演变轨迹的宏观研究,从社会主义理论渊源及其演变、地缘政治学与宏观经济学的角度,总结近代以来世界资本主义运动的利弊得失、20世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兴衰成败历史和古典中国走向近代化现代化的经验教训,重新解读中国革命,寻找连通华夏传统思想与现代革命、华夏传统思想与外来文明,使之衔接连续的桥梁。

1990年何新与日本经济学家矢吹晋的谈话录,通过对当代中国经济问题的深入研究和独立思考,批判西方主流经济理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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