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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句意思相近的话

小草范文网  发布于:2016-12-20  分类: 意思 手机版

篇一:不负如来不负卿

此为《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一篇文章,是谁写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诗情。

美人不是母胎生, 应是桃花树长成,

已恨桃花容易落, 落花比汝尚多情。

静时修止动修观, 历历情人挂目前,

若将此心以学道, 即生成佛有何难?

结尽同心缔尽缘, 此生虽短意缠绵,

与卿再世相逢日, 玉树临风一少年。

不观生灭与无常, 但逐轮回向死亡,

绝顶聪明矜世智, 叹他于此总茫茫。

山头野马性难驯, 机陷犹堪制彼身,

自叹神通空具足, 不能调伏枕边人。

欲倚绿窗伴卿卿, 颇悔今生误道行。

有心持钵丛林去, 又负美人一片情。

静坐修观法眼开, 祈求三宝降灵台,

观中诸圣何曾见? 不请情人却自来。

入山投谒得道僧, 求教上师说因明。

争奈相思无拘检, 意马心猿到卿卿。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首诗名气很大,完整版是“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在南怀瑾的《习禅录影》 ,王芸孙的《诗艺丛谈》 中都曾提及,前些年又被鬼才导演刘镇伟用到了娱乐片《情癫大圣》里,更一时广为流传。一部分细心的人会去关注它的出处,在网上一查:其作者是第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

但这种说法存在问题:

首先,必须强调的是,仓央嘉错情歌是藏文写作的,我们看到的都是译文。 其次,译文有很多种,有的相对专业,有的则非常自我。

其实仓央嘉错情歌中有名气还有一首,就是“从东边的山上,白亮的月儿出来了。少女的脸儿,在心中已渐渐的显现(于道泉译)”。这一首几经润色,成为了歌手谭晶的成名作, 2006年,她将这首情歌唱响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看这两首情歌的翻译,一首是毫无雕饰的白话,它来自于道泉先生1930年的翻译,这版翻译开创了仓央嘉措情歌翻译的先河,可以说是汉译仓央加措情歌的蓝本。于先生自己说“翻译时乃只求达意,文词的简洁与典雅非我才力所能兼顾”,可以说这个译本是更接近原著的。

而另一首是格律整饬的绝句,在表现形式上如此大相径庭,使人不能不对“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于原文的吻合程度产生怀疑。

那么我们看看这首诗在于道泉译本中的对应翻译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若要随彼女的心意,今生与佛法的缘分断绝了;

若要往空寂的山岭间去云游,就把彼女的心愿违背了。

事实上译诗的前两句才是对仓央嘉措情歌的翻译,后面两句纯系借题发挥了,从翻译角度来说是不合格的,违背了起码的“信”的要求,完全是一种再创造。

译者曾缄(1892-1968), 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受教于黄侃。1929年他到西康省临时参议会任秘书长,听说了仓央嘉措情歌,并“网罗康藏文献,求所谓情歌者,久而未获”。 后来从朋友那里借到了于道泉的译本,并据此译本译之。

曾译本为七言绝句,发表于《康导月刊》1939年1卷8期,曾缄对于道泉译本的评价是:“于译敷以平话,余深病其不文”, 曾缄素善古体诗词,遂“广为七言,施以润色”。

曾缄认为于道泉译本“不文”,固其译以“文”为要旨。笔下的仓央嘉措情歌完全脱胎换骨为文人诗,融入了自己的生命感悟,警句颇多。

除了“不负如来不负卿”一首,又如:

意外娉婷忽见知,结成鸳侣慰相思。此身似历茫茫海,一颗骊珠乍得时。

对照于译本:

自己的意中人儿,若能成终身的伴侣。

犹如从大海底中,得到一件珍宝。

一个“此身似历茫茫海”,境界顿出。

再如:

别后行踪费我猜,可曾非议缚阳台。同行只有钗头凤,不解人前告密来。

对照于译本:

终身伴侣啊我一想到你,若没有信义和廉耻,

头髻上带的松石,是不会说话的啊!

完全是全新的创作了。

所以,我想澄清的事实就是“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句传世之诗是出自一个北大中文系毕业生之手,虽然其灵感来源于仓央嘉措。而仓央嘉措的一生虽然足够传奇,但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学贯藏汉”,可以吟出如此精美七绝的境界。

篇二: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记六世达赖仓央嘉措

题记:穿透历史千年的阴霾,乘坐时光机器来将你找寻。你是六世达赖,你是多情诗人,你是翩翩少年,你是政治傀儡,你是唯一的—仓央嘉措。

极致的远处,在天空与草原的尽头,在无边的蔚蓝与广袤的新绿交接重叠之所。我缓缓抬起双手,任刺目的金色阳光从指缝中划过。我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地走近,清晰。一袭红色袈裟,一顶素朴僧帽,深邃而多情的眼眸依稀透露着些许坚定与希翼。原来你也在这里。

不知该拿什么来形容你,我的少年。说你是转世灵童,六世达赖?还是多情的诗人,最美的情郎?抑或是(不知你是否能原谅我心底不情愿的呢喃),只是“一个可怜的傀儡”呢?15岁,是你已然行之一大半的生命征程中一个重大转折点。因为在15岁那年,你披上了权利的袈裟,傀儡的嫁衣。只是不知15岁以前的你,可曾料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涅槃重生”,昔日平凡的乡村少年飞上别人赐予的高位,一跃成为万人尊崇的“活佛”?可曾料想到自己有一天竟要活生生地同青梅竹马的她永隔于世俗与宗教的银河两端?可曾料想到你仅二十四载的生命之途竟要经历这般的矛盾与煎熬?“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可怜你,真的可怜你。如此这般,你清癯的身躯沾染了宗教的神圣,政治的诡谲。浸透了爱情的凄美,命运的无常。于我,你只是个少年,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如果不是五世达赖罗桑嘉措突然与世长辞,如果不是其亲信桑结嘉措为了利用达赖权威掌管格鲁派而秘不发丧,如果不是康熙在平定准格尔叛乱之时意外得知五世达赖已死的消息责令桑结嘉措,命运之神又怎会“眷顾”到你的身上?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我不禁想起了那位南唐的李后主,他是错投了帝王之家,不通政治却艺术非凡。但是面对着亡国切肤之痛,也只能“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了……而你呢,你是“有幸”成为了活佛,身居清静庄严的布达拉宫圣地,内心向往的却是自由率性的凡间。你是天生的诗人却不幸做了政治的牺牲品。你们是一样的。难道不是吗?桑结嘉措和拉藏汗的战争又与你何干?你是那么地无辜。然而随着操纵着你的傀儡师的战败,你作为政治宗教傀儡的人生即将落下帷幕。“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和合,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你用你的一生完满地诠释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开到荼靡花事了,烟尘过,知多少”。我想,在青海湖滨,在你生命之歌奏响的最后一刻,你定是看见了漫天只为你一人飞舞的白色荼靡了吧!荼靡,又名佛见笑。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这是你写给心爱的她的吗?有一相爱相恋之人,却不能相依相守,相伴相偎。相爱却又不能去爱,这是多么令人叹惋之事啊!在这以第三人称讲个故事吧,当仓央嘉措为六世喇嘛时,在布达拉宫正门旁开了一个旁门,旁门的钥匙自己带着。等到晚上守门的把正门锁了后,他就戴上假发,扮作家人模样从旁出去。到拉萨民间,改名作宕桑汪波,去过他花天酒地的生活。带破晓即回去将旁门锁好,将假发卸去,躺在床上装做老实人。这厮,行事颇有点韦小宝的作风啊。想当初韦小宝承皇帝之命出家为僧,却是个饮酒吃肉的假和尚,依然不改好色之风。而他呢,“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歌和歌曲净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他最真诚的慈悲让俗人感受到了佛法并不是高不可及,他的特立独行让我们领受到了真正的教义!”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篇三: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春已暮,花染词,谁将至?心成痴。辗转于掌心的桃花已经隐没在一抹轻烟之中,陌上有细小的尘在阳光下寂寞地飞舞,低低地问,那可是你将红尘看破时留下的一曲箫音?一缕梵音落净地,半川烟雨送黄昏。流光飞转,触手微凉,突然就在夜色的转角处与你不期而遇,那个手握经卷的绝美少年,微微一笑便将所有的飘萍都送到了天涯。但你可曾看见,站在落花微雨的江南肩头,我每天都在仰望你绿色的窗子?窗内的人儿啊,你可看到了那些层层叠叠的过往?

可终究你还是走了,走得那么彻底,那么绝望,几乎没带走一丝人间烟火,而我每天都在那个曾经与你相逢过无数次的小巷深处等待,等待黎明若花开,等待花开似月来,等待月来闻香落,等待香落催

和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句意思相近的话

花开。

可你说,美人不是母胎生, 应是桃花树长成,已恨桃花容易落,落花比汝尚多情。我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在一路追随你的气息啊,在那一诺唱尽的须弥山巅,我就静卧在前世的那棵菩提树下,用我的罗裙将唯一的那座独木桥植满鲜花,花香在左,忘川在右,百花茕立于岁月的尽头,我,已经无路可逃。是谁告诉我,只要将紧闭的双眸睁开,就可以将万里层云一眼看开?

你说,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说,我是你五百年前失落人间的莲子 ,每一年为你花开一次,多少人赞美过莲的矜持,但谁又能看懂莲的心事?有多少美人和香草还在历史的微光中酣睡,马蹄声声,又在敲打着哪一朝的荒野?一些人被另一些人看破了,风起,荼蘼开至,此生已了。槛外,谁又是谁?一想至此,那一池青莲就一直开到了我的枕畔。

你说,曾经有那么一个少年,他一直都在雪地上弹琴,古道西风瘦马和着一曲苍弦,世人熙熙,在来时、在去时的路上,他在不停地追溯花期,而那一场花事却令他一夜白头。他不敢独自行走,因为他不敢错过一步一回头的众生,他宁愿被世俗隐瞒,也不想在转身时撞倒自己。因为他已经在万顷莲叶间瞬间彻悟。

我说,其实,我是知道的,静修止,动修观,动与静之间就是人们常说的佛心与善念。但是,我也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不寂寞,亮烈的欢愉都是虚幻的表象。孤独可解,寂寞无方。生活、爱情、生命,都似那灼灼的春日,瞬间明亮后终要归于沉寂。所有的色彩都是午夜绽放的伶仃灯火,最终都要寂灭成一抹无妄的白,躲在梦的深处,谁还在涂抹着那些荒凉的文字?

要走的终究还是会走的,人去楼空,那些竖起的宝幡,不知还在为谁乞求着生生世世的福祉。那些沉默的玛尼堆呢?终生都在被一位簪花的女子超度,春意满怀,佛法养心,雪域高原上遍布了菩萨的欢笑声,三分月色,一分给了流水,两分化作了雪中花。

莫然相爱,寂静欢喜。

他是活佛,是万人敬仰的菩萨,他静静地端坐在雪域之巅,只一念便已千年,千年之外才是属于我们的尘世。

在那个尘世,我可以说: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在那个尘世,我可以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在那个尘世,我可以每天早上让你给我画两道黛色的远山眉,眉藏春山秀,目贮秋水流;我可以每天牵你的手看夕阳残落,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我可以于月色如水的夜晚静静地坐在你的膝边,任那一头如墨青丝铺展你的膝头,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行到水穷处,坐等花香满楼,今生不与离人遇,来世梦入江南烟水路,不见美人头。坐看云起时,寒荻满汀洲,缓弦难诉离别绪,一曲霖铃、歌尽残荷,谁在阳关寻紫眸?

其实,我根本就知道每个人都是伫立在岸边的一段传说,虚无缥缈,衣袂翻飞,偶然回眸,隔着浑浊的时光之河遥望人间的风景,爱与恨、遇与离、山与水、笑与泪,都是一场戏。生活就是这样,有很多意外,有的晦暗忧伤,有的明媚灿烂,有的淡若寒水,有的静如雕栏。面对暗夜中那如青釉般的浩淼与疏离,谁又能做到真正的慈悲且清醒?

光阴的两岸桃花灼灼,纷飞的花瓣上缀满了路过的句子,那些都是是我终生难解的花语。一袭青衫,一抹淡笑,一支短笛,一阙轻歌,是谁给我的全部?你在花丛中从容隐去,你说,一个人行走,云淡风轻;你说,其实你从来都不曾在轮回中等待过我,因为根本就没有轮回;你说,终有一天我会明白,洗净纤尘,还原本真,我是我,你还是你,原来我们真的本不相干。可是,若干年后,是不是有人还会轻轻地对我说:“哦,原来你也在这里。”?不知隔着几程山水,我在不停地打磨着心底那个沧桑的故事。洇满泪水的那片衣袖拢住的可是昨夜的暗香?袖底歌飞,苍翠妖娆。月下花推,君心已老。谁的眉间攒满了妩媚?那朵隔世的牡丹就这样绽放在我的指尖。我的指尖微颤。

若教解语应倾城,卿不倾城谁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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